第11节 世纪大厦事件（1）（2/2）
——尽非正凡人可以比较，如磅礴之雾若隐若现，下一秒将吞噬一切。
“像你这样的废物，真是可哀啊，不过人总是如此……哪怕渺小至极，却也有其存在的一点点价值。”
他站在夜间的小巷里，烟雾缭绕，踏着决然的步子，每一下都像击打在人的心里……
直至会像烟头一样被他用脚碾碎。
最后，他停在了间隔那吓傻的人眼前只有几步的地位，缓缓地揭开兜帽——
看到那张脸，角落的人又愣了愣。
那分明是一个少年——脸上还有淡淡的青涩气味。
可眼神却有如一个看透世间的长者，早早对四周的事情厌倦。
两种气味融合在一起，处处是抵触。
“顾镜……笨拙的女人，认为这样就能抓到我了吗……笨拙，真是笨拙。”他喃喃开口，像是什么咒语，角落里的人认为他就要疯掉——想趁机开溜，那少年却忽然伸出手，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那明明是个少年，但气力却大得惊人，将他提起来就跟拎小鸡似的。
“想合作吗？”少年看着他，微微笑。
这被提起来的人都快疯了。
什么玩意啊，你这是提议？一脸“分歧作我打逝世你”的表情啊！
那人当然只能旋风似的点头，眼泪不止。
扑通！
兴许是手累了，但更多的可能是感到这人太恶心了，少年松开了手。
“怎……怎么称呼？！”一片安静中，颓然倒地的人求生欲强烈——
“我？”少年顿了顿，幽幽开口，“我叫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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