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世纪大厦事件（12）（2/2）
想报仇。”
“对啊，你那样的气力，假如属于我，我早已经找到他们。”
“他们是谁。”
“哈。”
白晨一直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影，但现在，她看到了顾青——和顾镜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但气质，阴郁，或者“普通”。
她长得并不好看——所以会被叫做“丑八怪”。
一刹那，白晨想通了很多自己没想通的事情。
那些孤儿院的记忆，是属于“顾青”的。
“每一个初代，都有着自己的气力，每一个人，都由于一个目标降生，我是玖号，他们将我作为复制品，而第一个成果，就是顾镜——她可以复制一切。”顾青一边说一边哭一边笑，疯子一样，“每一个人，都厌恶着世界，却要为世界陪葬。”
“我会拯救它。”却听到白晨静静隧道。
末了重复了一次。
直接，干脆，坚决，一如既往——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大部分，但假如你……”白晨缓缓走向她，朝她伸出手。
顾青怔怔地看着她——按照她的态度，很可能是不信任的。
但或许是白晨的眼珠中躲着光——如同星河盛放，又或者是她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
“来不及了。”
她最后说道。
白晨一愣，看着眼前的画面如青烟骤然消散，而后回到了世纪大厦的最顶层——
倒地的少年，以及散乱的一片。
顾青……
“她……逝世了哦。”
白晨一怔，接着感到眼前一黑。
……顾镜看着骤然倒地的少女，表情似喜似哀。
接着有个人——江鲤——从她的身后走出来，俯身将少女横抱起来，带走。
已经结束了。
而这一切他也不感兴趣。
只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
“固然是复制品，但我知道你的一切，我很想接近你……但我的存在就是你的苦楚之源，所以……这一切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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