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最终世界树（10）（2/2）
事情不可能实现，所以离开了初代。”
对方点了点头，也不感到这种事情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丢人：“反正，和国王之剑或者灰烬部一样，‘终极’也只是一个为了某些无聊的理想而努力的存在罢了。”
白晨想到了堇。
直觉告诉她，堇不爱好她所服务的那个处所——她不得已为之。
而她本身深爱着这个世界。
有些冲突是相互照顾的——
“那么，初代——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现实的？”白晨忽然开口。
哪怕是罗理光，也是一个“已经逝世往的人”。
时间在他们的身上驻足，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的样的存在。
“很难定义，对吧。”罗理光淡声，所谓的虚幻和现实在彼此交错，“初代里，有的人本身就不存在，有的人则来自过往，还有一些，是像我一样，为了某种心愿而选择另外一个方法‘活下往’的，但谁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逝世。”
罗理光此时的逻辑清楚，带着以前的某些记忆，具有分析能力，除了没有身材外，和他交换像是和一个实在的人。
但是……
假如构成这个“初代?叁号”的数据涌现了问题呢？
他又是怎么样的他？
“过往的人。”白晨同时注意到了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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