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序列之争（14）（2/2）
将视线停在了背后——一片黑暗中，一个人垂着头，站在那里。
那个人影仿佛感到到了白晨的视线，缓缓抬头，与她对视，而看清对方的样子的她瞳孔止不住地缩起——
白晨看到了——“她自己”。
对面那个人，明明和她一模一样。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个人开口。
“你感到困惑，他们对这个游戏畏惧又憧憬，胆怯而又布满决心——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他们都是自愿参加角逐的困兽。”
白晨轻轻蹙眉。
“你手握着权利，应当从容看着他们角逐。”
“……不。”
白晨仿佛陷进了某种沉思，静静站在原地，下意识的反驳听起来有点无力，而那边的“她自己”缓缓向她走来。
“你可怜他们，但他们会懂得你吗？他们嘲笑你，误会你，你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然而你明明知道，他们实在才是最可怜的，撕咬着彼此，进行毫无意义的战斗。”
白晨皱着眉抬头，险些“撞上”了对方的脸。
确实一模一样，包含眼角那点浅色的泪痣。
那就是“她”。
“你是凯撒，是奥古斯都，为什么要为斗兽场的困兽战斗？”对面的人嘴一张一合，声音听起来仿佛塞壬的歌声，“你应当如尼禄一样，一把火烧却一切，再重建光辉的舞台——”
“白晨？！”
声音到这里却戛然而止——由于白晨猛地听到一个厉喝，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暴响，她回过火创造光明从凭空生出的裂缝里蔓延，而“另一个自己”已经消散了。
甚至黑暗迅速撤退，碎片翻涌最后形成了一块冰冷的核心。
恍惚间，身后一个身影渐渐清楚——是卓玉。
“你没事吗？妈的老娘真的是拼了命诶，这什么鬼游戏啊？！”
卓玉跑到自己身边，开端无休止的吐槽，而她愣愣的看着那枚悬着的核心，还有些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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