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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祥之兆(1/2)

“父王,轩辕魃在我们这里也不是长远之策啊!”哀苍伴着炎帝在后花园凋零的花丛中散着步,可是眉头紧锁,丝毫没有散步的闲情逸致。反而是竖着耳朵,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我与嫘祖渊源颇深,怎能见她的女儿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救呢?”炎帝轻描淡写地说着,“况且我们早就和少昊划清了界限,救与不救,躲与不躲,少昊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但是我们反抗的机会还未成熟,会不会由于轩辕魃这件事导致少昊彻底和我们翻脸呢?”

“哀苍啊,做大事就不能有过多的顾忌。想得多了,反而会拖累自己。若是我怕少昊翻脸不认人,早前就不会和颛顼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你认为,你父王这样做是意气用事?”

哀苍在一旁洗耳恭听,并未接话。深秋的风,带着初冬的气味,竟也有了刺骨的严冷。

“陛下、殿下。”一名婢女垂首立在了二人身后,“北国王姬到了。”

哀苍一愣,微张着双唇,瞪大了双眼看向炎帝。炎帝不露脸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婢女把王姬请上来。

“依谣她……”炎帝挥手打断了哀苍,依谣已经踏着莲步款款而来。

“依谣见过炎帝陛下和哀苍殿下。”依谣微笑着欠了欠身。

哀苍迫不及待地就扶起了依谣,着急地说道:“这段时间你都往哪了?害我们担心逝世了!”

依谣莞尔一笑,羞涩的一低头,哀苍看得是心痒难耐。

“可有回过家了?颛顼很挂念你的安危。”炎帝负手而立,不热不冷地说着。

“之前病发之后,我就躲起来了。顺道回来就先来神农报个平安,才说再回往。”

“那就在神农多待几日,我这就书信颛顼!”哀苍说着就兴高采烈地离往了。

一阵冷风卷来,参天的大树又飘落了几片金灿灿的叶子,枯萎的花圃杂草丛生,许久不见人打理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威严的炎帝和神奇涌现的依谣。二人皆不言语。万籁俱寂,却又像箭已在弦上,只要轻轻一松手就能置对方以逝世地。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见解。”炎帝打破了沉静,“你与哀苍的婚事……”

“我本日前来,也是想和陛下讨论讨论这件事情。”依谣朝炎帝走了几步,“我愿意嫁给哀苍。”

“真的?”哀苍欣喜若狂的声音忽然从依谣背后传来,哀苍两三步就冲到依谣眼前,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依谣羞红了脸,转过了身往。炎帝锋利地看着依谣,她如此轻易的答应反而让炎帝心不踏实。哀苍又跑到炎帝眼前,“父王,你闻声依谣说的了!她愿意啊!颛顼不是说只要依谣批准,他就不会反对吗?眼下依谣答应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端着手筹备了呢?”

炎帝目不转睛地盯着依谣,将她高低打量了一番,半晌儿才缓缓说道:“此事我会从长计议。毕竟是两国的大事,草率不得!”

哀苍频频点着头,“我这就往筹备!”话一落,人就飞快地跑开了。

“神农国荒废已久,这段日子还看你不要嫌弃。”炎帝客气着。

依谣只是笑着欠了欠身,为炎帝让开了一条路来。口中还说道:“和我当年来时,一模一样。”

炎帝的心咯噔一跳,却又说不出来为何异样不安,只得缓缓离往了。

依谣颔首而立,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嘲笑,水灵灵的眼珠一闪,变得血红艳丽。

精卫和元冥守在梼杌的房门外,已经过了些许日子了。如今秋日当空照,虽不及炎炎夏日的毒辣,但是滴水未进的二人也颇为难受。元冥回头看了看精卫,“这样下往不是措施,说不定还等不到他出来,我们就已经倒在这里了。”

“不会的。我必定能撑下往!就算倒下往了他才干出来,我也要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精卫咬着牙,“事关两国的未来,我尽对不能马虎!试想,我们两国的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比我们好?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元冥无可奈何地回过了身来,呆滞地看着木屋,忽然吼道:“高阳梼杌!与其在这里折磨你的朋友和你的臣民,不如出来折磨你的敌人!你对娅桑的爱,对娅桑的不甘心,统统都可以发泄到少昊身上!别忘了,釉湮是谁,她是害逝世娅桑的直接凶手,说不定二殿下的逝世和她也有脱不了的关系!她更是少昊的女儿!这笔账就应当让少昊来还!难道你就这样让娅桑逝世不瞑目,含冤九泉吗?”

元冥振振有词地说到,换来的依旧只有安静的风声,和精卫急促的呼吸声。

元冥叹了口吻,毫无底气地低下了头来。忽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来,只是不见人。精卫和元冥对视一眼,立马意识到这是梼杌肯吸收他们的表现。二人笑着就迈开了脚步,却由于站得太久,双腿酸涩的发麻,二人踉踉跄跄地互相扶持着一步一趋。

“我并不打算为娅桑报仇。”梼杌为自己斟了一壶茶,“守在这里过安静的日子,听听风声带来的故事,在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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