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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雷鼓振振 再显威风(1/2)

只看众人是伸长了脖子,眼珠子瞪得像金鱼一般圆鼓鼓的。鼓声带着铃铛之声是声声进耳,扣人心弦;淡雅如栀子花的胭脂气味是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这外面的女子到底是谁啊?”众位神将纷纷议论开来。

忽然,鼓声戛然而止,一位着翠青色轻薄蚕衫的女子蒙着半面绿色纱巾,婀娜多姿地涌现在了大殿门口。青色的蚕衫裙摆裁剪为不规矩外形,如同金鱼柔柔的尾巴一般。它开叉至女子白净的大腿处,女子举手投足间极尽妖魅。

赤足的她手段上、脚腕上都戴着渺小的铃铛,腰间也系着一串墨绿色的铃铛链子,只要她手脚轻轻一抬,细腰一扭就是清脆可人的曲子。女子踏着铃铛声,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秀发在空中画出完善又诱人的弧度。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娇滴滴的大眼来,众人看得是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共工手中握着的酒樽都溢出了美酒,滴在他的缎面黑裤上也浑然不觉。精卫坐在共工一旁,偷偷打量着主位上喜笑脸开的炎帝,实在看不透自己的父王毕竟在这场喜宴上布了多少机关。此女子虽妖娆,舞步虽美,但是在精卫眼里就是一碗掺有毒药的汤药,表面上虽有治病救人的功效,实则却是取人生命之凶器。

为何父王在黄帝在位时要一让再让,却在少昊掌权过后一改常态与少昊对峙起来?若是黄帝在位时明哲保身能换来神农国的安定,那又是为何不持续在少昊当政时也避让不争呢?

父王啊,你毕竟在打什么主意啊?

精卫抿了一口酒,看着绿衫女子翩翩起舞,就像是在大殿上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是醉人的荷叶,还是随波逐流的浮萍呢?神农的命运似乎就在这一曲舞里面,是成为大荒令人爱慕的帝国,还是天下之大竟无一处可容身的流亡之徒?

精卫哀叹了一口吻。看着两旁二十来位的精壮小伙子衬托着绿衫女子时儿踢腿,时儿侧腰,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若不是主位上坐着炎帝和少昊,那么这场表演将是多么的赏心悦目啊!

“炎帝……这……诶,这舞跳得好,跳得妙啊!”少昊端起酒樽,远远敬了炎帝一杯。

“不敢不敢。”炎帝谦虚地推让着。

“神农真的是地灵人杰啊……诶……看这女子身韵极好啊!不知炎帝是从何处寻觅而来的啊?”

炎帝笑道:“华胥国的茜香城。”

少昊拍了拍炎帝的肩,“华胥国的人,也能被炎帝请动……看来这场喜宴……这场喜宴我是来对了……只是,茜香城,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

“陛下莫不是忘了?茜香城正是句龙的生母,陛下的妻妾,伏羲的孙女萱儿的出身地。”炎帝似乎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啊!”不知少昊是否是假装,忽然恍然大悟一般,“茜香城果然是名声在外啊,那里的女子,几乎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啊……”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呈给陛下过目。”炎帝说着就命人从一旁端出了一个紫红木檀匣子,递给了少昊。

少昊十分不解,醉眼迷离地说着:“何物?”

炎帝笑着将匣子打开来,从中取出一副画轴递给了少昊。少昊有气无力地接了过来,费了老半天才把画轴打开,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画轴之前似乎被烈火灼烧过,很多处所已经残缺不全了。

炎帝轻轻握住少昊的手背将画轴转了个方向,只看竟然是少昊当年与萱儿的定情之物《春色满园图》。少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怀疑万分。

炎帝和气地笑着说道:“这,应当是陛下之物吧?”

少昊一愣,却借酒装疯道:“炎帝这东西好生奇怪?和我家里的画一模一样……诶,它不是应当在家里好好的睡觉吗?怎么长脚自己跑这里来了?难不成是成精了?不乖!不听话!”

“或许陛下家里是遭窃了吧?这是前些日子,我们无意中寻到的。”炎帝笑道,“当时还一并抓获了一个穷乞丐。看他的样子,应当在抢食品的时候受了重伤,根本就不配拥有这幅画。我这才好奇把画轴拿了回来。不曾想竟然是陛下的,于是就把乞丐扣押了起来,寻着日子将画轴还给陛下。”

少昊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这幅《春色满园图》分明就是自己当年亲手交给句龙之物。炎帝这番话的意思,莫不是在暗示句龙已被他擒获,在他手中?他要用句龙和我谈判?

不会。这不像这个仁政之王炎帝的作风。可是,若不是这般,那炎帝这番话又有何意义?少昊扭过火往,假装沉浸在了青衫女子的翩跹之舞里,却用余光偷偷打量着炎帝,暗中注意着炎帝的一举一动,甚是捉摸不透。

喜宴已接近尾声,为何还迟迟不见炎帝有所举动?少昊百思不得其解,自他得知哀苍和依谣大婚之日时,心中就已明了炎帝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日子来折磨和打击自己的。这个心思一直压在少昊心里,从喜宴开端到现在,一切安静的不像话,少昊借酒装醉也没有看出丝毫的漏洞来。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将心比心,炎帝怎会轻易放过?何况嫁女儿,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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