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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飞蛾扑火 情丝难断(2/2)

有想过,单纯的由于我是漪灵而救我吗?”

琅琊对上了漪灵的双眸,血色的眼珠**辣的灼烧着他。琅琊赶忙转移开了视线,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又意乱情迷,把她当作了她。“对不起,上次……上次我们……接吻……假如让你有所误会……”

“没有误会!”漪灵忽然站了起来,别过了脸往,强忍着说道,“什么误会都没有!”

琅琊也僵硬地站了起来,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一般说着:“我的心中,只有依谣一人。就算她不吸收我,我也愿意做她背后默默掩护她的人。”

漪灵偷偷用手背摸了摸眼角的泪水,“那你岂不是恨逝世我了?我让依谣嫁给了哀苍。”

“那是坏事还是好事,都还说不清。我怎会恨你?”琅琊看向那轮钩月,“我爱她,却给不了她一个安定的生活,甚至给不了她一个能配的上她的王者身份;她爱句龙,可是句龙背负的使命与我一样,注定了颠沛流离,为自己的族民奉献一生。哀苍,是神农氏炎帝之子,将来王位的继续人,定会给依谣一个富饶的生活。眼下大荒局面不稳,北国都摇摇欲坠,唯有神农国矗立不倒……”

“你的爱,要那么理智吗?”漪灵裂开了嘴角,苦笑着,“你就激动一次,猖狂一次,又怎样?难道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依谣甚至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漪灵打住了话头,欲说还休,叹了口吻,昂着头,自满地背负着自己的尊严径直离往了。

她自认为存在大荒已有上千年之久,却毕竟看不破一个“情”字。自古情皆为伤,苦了人,害了己,负了多少相思意?纵然明知是火,亦义无反顾。却是一生也无法理清的藤蔓,交错着生离逝世别,挥洒了多少痴情男女的泪与血?

琅琊负手而立在江边,形单影只,只有自己与自己的身影在融合。

西江的水面在北风的呼呼声中换上了淡红的衣裳。汤谷的朝阳没有了盛夏的温度,却是初冬季节里难得一见的煦日。釉湮带着句龙先在西江的城内置办了一些行头,句龙几番推迟,都被釉湮嫌弃的脸色驳回。万般无奈之下,句龙换掉了自己的掩护色。乞丐的这一身行头,至少能暂时让他忘记他自己是谁,做过怎样不堪的事情……

“你别问我带你往哪里!”釉湮看着句龙张嘴要说什么,就赶忙堵住了他的话头,“你都到了西江,你感到自己还能来见谁呢?我还要让你艳服打扮一番。难道你猜不到?”

句龙止住了自己跟在釉湮身后的步子,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依谣。恐慌交杂着期待让句龙一时之间拿不定注意,他急切想见到依谣又畏惧见到依谣。他能说些什么呢?解释吗?可是他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本相是什么了,要怎么解释呢?依谣又为何约他出来?为何又不自己来找他?或许是她嫁人了,举动不便?可是她也不会找釉湮啊……

“行了行了,好哥哥,你就别瞎猜了。马上你就知道了。”釉湮不耐心肠催促着。

“若你不告诉所见何人,我就在这里不走了!”句龙双手抱肩看着釉湮。

釉湮笑着走向句龙,低声说道:“你要是不走,我就颁布天下,你就是杀害穷蝉的凶手!”

“是吗?当时你也在现场,我又怎知穷蝉不是逝世在你手上?虽说你站在我身后,但是你们巫族最擅长的不就是背地里暗害吗?何况你有充分的动机杀了穷蝉。”

“我会杀穷蝉?”釉湮抽搐了两下,“他是我主人的砝码,你感到我会杀了他吗?你休要把你的罪恶强加在我的身上,还开脱你自己的,让你面对依谣的时候不再内疚!”

“当时雾气漫天,显然是有人精心设下了骗局。”句龙一面说着一面绕着釉湮,“能转变天象,调用万物的,除了巫族我再也想不出其他人可以办到。而当时,只有一个巫族人在场,而这个人很有心计的牵引我过往。难道不是很有蹊跷吗?”

釉湮甩了甩秀发,不慌不乱地说道:“明里面只有我是巫族的人,暗地里面躲着他人,你又可曾知晓?别忘了,当时还有人来袭击我们,我可是和你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过河拆桥。”

句龙和釉湮互相责备对方的不是,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的身边茂密的丛林里,已经悄无声息地汇聚了一支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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