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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错综复杂(1/2)

宴席刚开端不久,釉湮却独自一人在悬圃内安闲地散着步。四周安静无人,黄帝十分信任自己在悬圃上设的结界,故而悬圃内几乎一个守卫都没有。釉湮东瞧瞧西看看,倒像是第一次来一样。几只雏鸟隐在树林里,歪着脑袋看着釉湮。

釉湮随便地向四下张看了一番,才走走停停地向悬圃的荷花池走往。

她哼着歌,对着水面梳理着自己的发髻。实在,她正敏锐地在水底搜寻着一个玉盒。高辛告诉她的地位,应当就是在这里没错。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啊!釉湮在心里打着嘀咕。

倏尔,她猛地站了起来。佯装头晕,用手捂着自己的头,头重脚轻地故意向荷花池倒往。隐在暗处的一只雏鸟飞着翅膀叽喳了两声,就被毛病更尖锐的啼声压了下来。好似在告诉它,切莫打草惊蛇一般。

釉湮沉在荷花池里,蓝本想着水并不深。成果自己一下来,才创造这里的水完整可以将自己吞没。她急忙用手在水里倒腾了两下,才在深水里游了起来。可是这一路看一路找的,根本就没创造有何奇特的东西。高辛该不会是记错了处所吧?

釉湮用灵力护体,氧气还能在水里保持一段时间。就在她四下寻觅之际,忽然有个亮光一闪一闪的。釉湮心中一喜,就朝亮光游往。眼看着一点一点地接近了,不知从何方忽然射来一束金光。釉湮在水中举动受阻,无法躲闪,眼睁睁地被金光击中。

只见釉湮的衣服上一道一道的剑伤,本来金光是一股剑气。釉湮苦楚地捂着胸口,衣服刹那间就四分五裂成条,委曲蔽体。肌肤也被剑气所伤,一条一条血肉含混。清澈的池水,渐渐泛起了血红。

一旁树枝上的两只雏鸟,低低叫叫着。仿佛在说,你看,我就说她逃不出往的。

釉湮在水里挣扎了两下,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往。灵力也渐渐散往,水的压力和阻力,让釉湮仿佛置身在扭曲密闭的空间里,压抑不堪。

宴会依旧还在持续。哀苍不耐心肠嘀咕着:“何时的宴会要举办通宵的时间了?”

“此时的宴会便是。”炎帝从后殿回来,坐回了自己的地位。

“颛顼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炎帝抿了一口酒,并不言语。哀苍气呼呼地只能喝着闷酒,转身对轩辕魃说道:“离朱和象罔离开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久?我还要好酒!”轩辕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哀苍叹了口吻,难道在座的人里面,只有他才会担心颛顼背后玩的阴招吗?不行!哀苍忽然站了起来,再这样下往,自己都会憋疯了。倒不如先把依谣带回家往,反正现在句龙也被颛顼缠着,正是自己先下手为强的时候。

哀苍想罢,向颛顼作揖,只道自己喝得多了。颛顼说也奇怪,不论谁要离开,都点头应允。除了此时此刻,依旧被颛顼逝世逝世盯着的句龙。句龙假意饮了一杯酒,实则自己也偷偷瞟了哀苍一眼。他的心思,句龙怎会不懂?只是,颛顼的心思,句龙确实无法揣测。

高辛在侍女的扶持之下,坐到了黄帝身旁。黄帝眯着醉眼打看了高辛一番,支支吾吾说着:“往哪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出往解手,夜黑,不慎摔了一跤。”高辛谦虚地回应着,“有劳挂心了。”

“哦。只要、只要不是往干一些不该干的事情即可。”黄帝模模糊糊地打了一个酒嗝。

高辛笑着看向黄帝点了点头。心中确实泛起了涟漪,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难不成,釉湮失手了?

釉湮在水里胡乱挥动着手臂,身子却越沉越深。眼看离玉盒越来越远,忽然,脚下像是有水生植物缠住了釉湮的脚踝。她踢了踢腿,毫无反响。她忍着痛和缺氧的窒息感,双手合十,嘴里嘀嘀咕咕念着咒语。一小串气泡咕噜咕噜地向上窜往。

手指尖蓝光一闪,就看缠住她脚踝的水草忽然散开了。正当釉湮认为自己松了一口吻时,左右两面忽然夹击了两道金光。釉湮大惊失色,刚才一束金光已足以要了自己的命,左右夹击岂不是飞灰湮灭!

釉湮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圈,唤出了一道蓝色的屏障。暂时将金光拦阻在外。只是这种缓兵之计,就像用一块巨石努力压住正在爆发的火山口,当岩浆的气力蓄势足以的时候,势必是石毁人亡。

釉湮顾不上很多,眼下就算自己是要逝世在这里,她也要得到玉盒,大不了同回于尽。

于是,她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着,蓝色的屏障色彩越来越深,领域也越来越大。就像水泡中装的水太满了,水泡瞬间就爆炸了。金色的剑气一起在爆炸中被毁,余波的气力回射到釉湮身上。她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池水顺势钻进了釉湮的嘴里。

她捂着喉咙,忍着呛水的苦楚和身上的伤口,趁着黄帝设下的剑气还未启动下一波,赶紧朝玉盒游往。就在靠近玉盒还有一步之远的时候,釉湮忽然被一股气力拒挡在外。好似有透明的金钟罩在掩护着玉盒,任凭釉湮如何敲打,金钟罩不为所动。

釉湮用灵力试探四周,不知触动了什么禁锢,无数水草从四面八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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