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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有诗以来最沉重的打击(1/2)

从菜市场回来之后,景坚就再也没找过王栓柱。王栓柱抓心挠肝地等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往找解小安。

练习场边,谢小安坐在双杠上,王栓柱站在下面仰头看着他。

“解文书,那个,你能帮我个忙不?”

解小安经常给部队内部的报纸投搞,大家都尊称他解文书,接过王栓柱递过来的一包干炸里脊,拿出一块扔在嘴里,解小安边吃边问:“什么事?这里脊炸得不错呀。”

王栓柱满脸是笑:“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景首长,还需不需要买菜了?”

解小安结束咀嚼,斜着眼睛看他:“你什么意思,买菜不是你的本职工作,怎么还需要给首长打报告?”

王栓柱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那天他送张莲莲回家,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倒是挺能合得来。

懂得了张莲莲的情况,王栓柱越发感到首长确定是想给他先容对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部队里这么多的战士,这种好事怎么就落在他的头上了。

而且那个大姑娘对他似乎也挺有好感的,分辨的时候一个劲儿地问他,啥时候还来买菜,王栓柱答不出来,只能含混其辞。

他认为首长还会带他往,可这一晃几天过往了,首长再也没提这事,咋办呢?

王栓柱今年都二十八了,家里艰苦,一直没给他订婚,这几天那大姑娘的影子总在他眼前晃呀晃的,好几次他都把菜炒咸了,或者辣子放多了,战士们怨声载道,要不是平时他的为人还不错,非得被摁在操场上操练一番不可。

“解文书,是这样的,那天首长带我出往买菜,”王栓柱唯唯喏喏的不知道怎么说好,抓耳挠腮了一阵子,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首长让我送一个女同道回家,我……我……我想问问,以后用不用再送。”

呼,终于说出来了。

解小安把最后一块干炸里脊放进嘴里,跳下双杠:“行,我帮你问问。”

王栓柱兴奋逝世了,嘴里说着感谢,跟在解小安身后。

“这里脊炸得不错呀。”

王栓柱赶紧答应:“好说,下次我再炸点!”

解小安双手背在身后,晃悠着回往,看个景坚不忙的机会,就问了。

景坚:“……”眼看着婚期邻近,这几天太忙,他把这事给忘了。

他咳嗽一下:“行,告诉王栓柱,明天我再带他往一趟。”

以后的事,就要靠王栓柱自己了,毕竟就连景团长自己,也是靠自己努力了两年,才把媳妇追得手的。

解小安连忙答应,心里又有点不平:“师长,你看我。”

景坚把文件放下,抬眼看他。

解小安讪笑:“实在我也不错,师长,下次有这种好事,考虑一下我呗?”

景坚的眼力中是深深的鄙视:“人家姑娘要的是炊事班长,你会做饭吗?你写的那些诗能当饭吃吗?”

解小安面若逝世灰:“……首长,你可以凌辱我,不能凌辱我的诗。”

做为一个诗人,解小安感到自己遭到了有诗以来最沉重的打击。

景坚又宽慰他一句:“不说诗也行,你今年多大了?”

“报告首长,我二十三岁了。”

解小安说完,想起有关规定,立即就蔫了。

好吧,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天,两块“老姜”又往了槐树胡同四周的菜市场,张莲莲的脖子伸得长长的,老远就看到了他们,红红的脸蛋儿上满是喜悦。

景坚让王栓柱下车,他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媳妇交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得赶紧把自家媳妇娶回家。

林子矜这几天碰到一件为难事。

医院里经常会产生这一类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的身边,这种事的频率特别高。

时近中午,从病房里出来,林子矜蹙着眉头迟疑未定,就见景坚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尽头。

两人说了几句话,林子矜忍不住就问:“你们部队的钱营长那个人,为人性格怎么样?”

景坚眼力一闪:“怎么,他媳妇有事?”

林子矜早习惯了景坚的敏锐,正好她也需要跟人商量一下,回头看看张金铃没在走廊里,便低声把事情说了。

张金铃参加工作不久,就跟钱奋斗结了婚,两人的情绪挺好,算得上琴瑟和谐。

前段时间,张金铃忽然来找林子矜,说是她的父亲生病,手术难度很高,当地医院条件有限,就想转到附院肝胆科,问林子矜能不能想措施,让赵主任或章副主任亲身主刀,为张父做手术。

这不算什么太大的难事,林子矜便一口答应下来。

在张金铃的婚礼上,林子矜见过张家父母,那时候两位老人穿着崭新的衣服,坐在安排好的处所,对每一个不认识的宾客露出笑脸,看着就是一对浑厚的老人。

当时林子矜和京都的两个舍友杨峻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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