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神秘老者诉隐秘（2/2）
便也在一旁侯立。
从斗篷之中透过视线，便能直接接触到老者双眼，此刻老者双眸紧闭，好似昏厥了过往，可那眉宇之间却显露出一丝苦楚。
冷萧抓起老者一只手，老者身材极为矮小，甚至不及冷萧一半，便连他那只手掌也十分的小，加之身材枯瘦，手掌便好似一截枯枝一般。
他给老者探了探脉搏，却见老者脉象极为混乱，身材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不能动用灵气老者方才强举动用灵气，险些丧命。
冷萧将老者手心放下之时，一枚莹白色珠子从他袖中滚落，便是白牛内丹。
此刻这枚内丹却黯淡无光，好似灵气快要耗尽一般，其内一只白牛影子，在冷萧看向它之时，他也在看着冷萧。
冷萧心中一颤，瞳孔微微放大，白牛，还活着！
外界灵兽，唯有金丹修为才干凝聚出内丹，修士亦是如此，金丹境，成金丹，可这剑山之内，每一只图腾不论强弱，竟都存在内丹，便好似有了两条命。
在内丹光芒映照之下，老者手段好似泛起一抹乌黑之色，冷萧不由再次抓起老者手臂，将他袖子撩起一看，上面竟有两个漆黑小孔，小孔四周好似漆黑脉络如闪电纹路般蔓延着。
这时，老者霍然睁开双眼，一把抽回手臂，若无其事的将手缩进袖子之中。
冷萧心中激荡，那两个漆黑小孔，分明乃是蛇牙咬痕！
老者苏醒后眼神十分安静，浑身气势收敛，好似凡人一般，眼力在冷萧浑身高低淡薄一扫。
“你为我而来？”冷萧不知老者能否听懂，却脱口而出。
他心中闪过数个动机，便如先前那青年，显然不是碰巧道路此地，分明是为他而来！平原莽莽无人烟，唯有途牛偶然遇，那青年修为高深，却无故涌现在这平原之上，实在突兀。
而这老者亦不会平白出手，定然也是心有所图！冷萧心中一团乱麻，梳理不清，本是下意识一问，却听老者竟真的出言回应！
“你身上，有因果。”
“你懂外界语言？”冷萧眼力一闪，老者语气固然安静，亦只吐出几个字，可字音却极为流畅标准。
“呵，数百年了，若再不懂，老夫难道太过愚钝？”老者眼中蓦然流露出一抹复杂脸色，双目凝看远处天际，一语飘飘若烟，似是回应冷萧，又似意味深长。
冷萧沉默，随即发出第一个疑问：“晚辈身上，有何因果？”
老者却并未答复冷萧，许久，才缓缓说道：“你若想知晓，老夫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可你，必须答应老夫一件事。”
“何事？”冷萧问道。
老者缓缓摇头：“你若答应，老夫自然告诉，若不答应，便一切休提。”
冷萧眼力始终落在老者面上，许久才到：“你不说，叫我如何答应？”
他眼力锋利，一句话叫老者眼神瞬息变更，好似鹰鹫一般盯着冷萧双眼。
“你可以杀逝世我，但逼迫不了我，所以……说吧。”冷萧语气安静，眼力缓缓收敛。
老者嗤笑一声，清清淡淡，亦不知是在笑谁，眼神瞬息颓然了几分，口中呢喃：“老了，真是老了……”
他坐下身子，目中流露一抹追忆，冷萧便也随之坐下身子，加敏娜虽一句未曾听懂，却也安静坐在一边。
“你脚下这片土地，名为蛮域。”这是老者开篇之语。
“你所见这些皮肤漆黑的种族，名为蛮族。”老者深深叹息，“可在数百年前，蛮域成了剑山，蛮族……永久失了自由，成了被奴役的种族！”
老者语气始终安静，好似在叙述一件与自己尽不相干之事，看平庸话语之间却依稀散逸出一抹滔天恨意！
冷萧心中震动，老者之语非但未曾叫他心中怀疑得解，反倒让他愈发迷茫，他并未打断老者，由于故事，才刚刚开端。
“上古有一宗门，名为剑阁。为突破分神壁障，达到渡劫，剑阁第三十九代阁主沐寻礼创造梦道诀，将全部蛮域化作他修炼之所……”
“梦道诀，梦中真亦幻，生逝世不由人。那日，你已见过梦道诀之威。”
冷萧闻言微诧，却忽然回想起那些漆黑小蛇。
“那是梦灵。”老者好似知晓冷萧心中所想，缓缓吐出一语。
“这世界，循环往复，不得自由。”他取出白牛内丹，叹息一声，“下一个甲子，一切都将恢复原样，白牛族，亦然活力勃勃。”
“你说这是幻境，可幻境中每一个人都真实存在；你说这是真实，可他们却不会在试炼中逝世往……梦灵涌现，便是带他们到下一个循环往了……”
“不会逝世？”冷萧心中茫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
老者却又冷冽一笑，极为抵触的说了一句：“会。一百年前，有一族……不再重生！”
“只因，那一族萨翁……创造了本永世不该被创造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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