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春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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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宁不过是说得厉害，真的做起来，就认怂了。她咯咯笑着向后躲：“痒，痒……不行……”
“哪不行？”姬重光斜挑着眉眼问，手掌尽不客气在初宁身上游走，“这里行么？这里呢？”
初宁的性子，是范例的吃软不吃硬，打一顿都不怕，唯独就怕痒。从前姬重光一心想要杀她灭口那会儿，也不见她怎么怕过，这会儿轻声细语地问了几声，她就已经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从头到脚都红透了。
“哪都不行……你……你……别乱摸……”初宁扭来扭往的时候，还不忘四下里看看，断定一下姬重光的离魂之境够不够严实，会不会让外面的人看到什么会长针眼的东西。
“别乱摸？那要摸得有秩序一点？”姬重光抽出手来，盯着她小巧的脸看了片刻，抬手在她侧脸上轻轻抚摩了一把，顺势用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应当先从这里开端，对吧？”
初宁看惯了姬重光一身玄黑衣袍、在暗夜里行走的样子容貌，忽然见他笼罩在一片空濛澄澈的白光里，只感到一切都不真实起来，他眉眼间有少见的柔和，而那柔和是此时此刻唯独属于她一人的。
就在这一刹那的愣神中间，姬重光纯黑的双眼，离她越来越近，终于近到她什么也看不清了，姬重光湿热的唇已经压在她的唇上，舌尖离开她不知所措的两片嘴唇，勾着她的舌尖缠绕在一起。
初宁感到身上越发燥热，脑中像有海浪一波又一波冲洗着她已经迷离的神志。她抬手想要捧住姬重光的脸，手伸出往却不够高，正好触在姬重光的身上，手心一片滚烫。
“别急，”姬重光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声，“慢慢来，按次序。”
什么次序？初宁已经满头脑都乱了，一句话进耳，要想上许久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两片唇贴着她的脸颊移开，停驻在她白瓷一样过细光滑的脖颈上，手掌正确地包裹住她的小手，向下移往，喑哑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现在要拒尽，也来不及了。”
手心摸到的地位，坚硬滚烫，她猛地想起某次，她理智气壮地质问，他在衣衫里面揣了什么东西，现在终于知道了。
脸上“腾”一下像烧起两团火来，等她反响过来，衣衫已经不知道滑落到哪里往了。
初宁固然不是个像忘忧那么好学的人，可是对不明确的事情，向来很有一种追问到底的精力。她半睁着眼问：“离魂时……也有可以脱掉的衣服嘛？”
姬重光“嗤”的笑了一声：“没有啊，你自己想叫它没有，它就没有了。”
初宁低头一看，四下里果然仍然是一片茫茫白雾，并没有想象中零落遍地的衣裳。她的脸更红了，把头埋在姬重光胸口，用力蹭了蹭。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离魂之境里除了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实在也并没有地面，初宁此时才创造，她像一朵云似的飘扬在虚无的半空中，无法上升，也并不会着落。
姬重光托着她的腰，打开她的身材。
“不行，疼……”初宁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哪有那么多不行……”话虽这么说，姬重光的动作还是停下来了，手指顺着她的侧脸轻轻抚摩过往，把触到的一点散乱碎发放在她耳后。
初宁仍然带着哭腔问：“别人也都这样么？疼逝世了……”
姬重光无奈地哑然失笑：“我怎么会知作别人是什么样的？”他早就感到，女人真是麻烦，一点点小事就要撒娇撒痴，可是这会儿初宁难得的一点委屈声调，却听得他心里直发痒。没有平日里那么多鬼机灵，叫人忍不住想要揉碎了，放进骨血里往。
已经剥光煮熟的美味，就在嘴边，实在忍不住要一口吞下往。姬重光固然看不到，也想象得出她此刻面色泛红、嘴巴撅起的样子容貌，只是想一想，全部人连着骨头里都酥软了。
他咬住初宁的耳垂，慢慢劝诱：“只疼一下，忍一忍就好了。”
初宁的声音软糯得要滴出水来：“谁说的？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姬重光的耐心已经快要消磨得一丁点都不剩了：“就是你乱看的那些戏本子说的……”
“我才没有乱看……唔……”初宁的唇再次被堵住了，姬重光不再说话，也不再让她说下往了，轮到他像只猫一样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往。
初宁勾住他的手指，极小声地说：“那你要轻一点。”
那声音听在姬重光耳中，如同天籁一般，他郑重地点头，在她唇上又是轻轻一吻。
初宁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眼力超出他的肩膀，看向那一片茫茫微光，眼中闪耀出一点滑头的笑意。即使她一辈子都刚强得像棵野草，这个时候也是要撒撒娇的，她就是要让他记得，永远记得，自己为他受过的疼。
她的眉头忽然皱紧，手指用力捉住了他的肩，固然做好了筹备，可还是很疼啊，她张开一口白珍珠似的小牙，重重咬在姬重光的肩上，她也要给他留一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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