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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重新做人(1/2)

魏氏家族每周选一个晚上后来是两晚,到三晚,到……随他自己选择供给他一个女人玩乐,希望他对生活的念头高涨起来,同时也是暗示他魏纯孝,女人就是那么回事,暖床工具而已,看淡些。

当然,魏氏家族是聪明的,害怕他个“软弱分子”再染上情思,挑给他的“暖床工具”都比他大七到十岁不等。魏达纯是来者不拒,不论是黄种人、白种人、混血儿……他都是一视同仁:见面、上床睡觉、赶走,不多说一句话。让这些经过魏氏家族一道道“清洗”工序选来的美女,连个撒娇的机会都没有。

在魏纯孝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魏氏家族派人教他“豪赌”。从此,各国赌场上又多了一个“精英”。

在魏氏家族对自己的成绩比较满意,认为魏纯孝达到了感情和体征上的双重冷漠,可以刀枪不入之时,一件对魏达纯来说有毁灭意义的事情发生了:他面对女人,没了反应。他不再强健,不再是男人了。

那年,他只有十八岁!从此以后,魏纯孝借酒浇愁,一败涂地。

这双重消息使魏氏家族莫名震惊,也莫名失望: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从此家里人也不再过问他,他被抛弃了。

再后来,驻大陆的李慕来偶然一次出差马德里,遇到了醉倒于一家寥落酒店门外颓废萎靡的纯孝,心里有了新的打算,才征得魏家的同意,把他带回了大陆。

大陆虽然经济贫穷,然而清新的空气使魏达纯的心身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养。他身上稍稍有了活气,于一九八七年(他十九岁)在李慕来的授意下,和李珲一起考上了复旦大学。

由于板妮子事件对纯孝的精神刺激过大,每到暴雨之夜,他就发作狂病,陪他训练的人只好给他加注镇静剂,让他昏睡过去。长此以往,他对镇静剂有了依赖性,狂病的发作也越来越频繁。直到遇到清明清波后,他才下决心用毅力抗击镇静剂,情况好转了许多,直到这次发作。前天晚上下暴雨,他狂吼乱叫,让宾馆的人一夜没得安生。

看着瘫软在地上昏睡过去的魏纯孝,张兰只感到喘不过起来:人性的自私、残忍、唯利是图的本质,在魏氏家族身上得到了极致的体现。

顾不得细细思虑,她弯下腰,试图把纯孝搀扶到床上去。可是纯孝已经昏睡,鼓不上劲,张兰费了好大劲也拉不起他来。看看地上铺着地毯,又是夏天,她就只好让纯孝将就着躺在地毯上得了。

给他垫好枕头,看着他汗湿的头脸,以及糊满全身的酒水、唾液污秽物,张兰犹豫了一下,毅然脱下纯孝的外衣外裤,找出他的睡衣给他换上。然后用清水濡湿毛巾,给纯孝擦了头脸,让他安静地睡眠着。她自己则到洗手间把纯孝的衣裤洗净晾好,并安静而迅速地下楼到街道诊所买了盒葡萄糖,又赶回到宾馆。

看到纯孝还在安静地熟睡着,张兰安心地一笑,弯腰扶起他的头给他灌了两支葡萄糖,补充他消耗掉的体力。

晚上下起了暴雨,雷声惊醒了熟睡中的纯孝,他一跃而起,惊慌地四顾着。张兰连忙放下书,从台灯边站起身,一个箭步跨到纯孝面前,温柔地说:“魏先生,别怕,我在这儿呢。还有清波,她还等着你继续奋斗呢。她如果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一定会难过万分的。”

一声“清波”,使得纯孝混沌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愣愣地看着张兰,并没认出她是谁。张兰温柔地看着他,温和地说:“抱着我好吗?权当抱着清波或清明。”

纯孝浑身一震,意识似乎又清醒了一些。外面一声炸雷,使他一阵眩晕,张兰连忙上前一步把他揽在怀里。

外面炸雷不断,张兰不断大声地喊着清明和清波的名字,说她相信纯孝能站起来,一定能克服困难,得到清明的理解。还大声夸纯孝爱清波爱得真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知道不去打扰她,让她心理保持宁静。这种爱相信不久的将来清波一定会理解,纯孝一定会得到幸福的。只要纯孝健康、善良地活下去,不光清明,她张兰一定会支持他和清波的爱情的,相信雨天后一定会重见太阳的。

虽然外面电闪雷鸣,张兰怀疑自己的大声开导纯孝是否听得见,但她明显地感到怀中的纯孝渐渐地安静下来,伏在她肩上的头也安稳了许多,眼泪却打湿了她的肩膀。

后来张兰实在累得站不住了,轻轻地把纯孝搀扶到床上躺下来,自己也躺在他身边,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夜未眠。

恶梦醒来是早晨。雨过天晴,张兰服侍着已经清醒,但还很虚弱的纯孝吃过早餐。看着他斜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自己,她没有多说什么,只简洁而立场鲜明地谈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一、她对做生意不是很在行,但不论怎样,“黑吃黑”的手段是不可取的,尤其在社会主义中国,这种手段迟早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另一方面,短时间内增进财富也许对做生意有用,但把它作为谈恋爱的资本还是有待商榷的,起码在何清明家的人身上用不上。既然纯孝把清波看作是生命中的第一要素,做生意还是稳步些比较好,毕竟他的年龄不大,二十二岁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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