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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决定命运的打斗(1/2)

白文辉猛地向前逼进一步,恶狠狠地说:“你少说两句吧,你以为我怕你?我谁也不怕。你在再多管闲事,我就不客气了。”

张兰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她冷冷地盯着白文辉,语气尖利地说:

“白文辉,你太狂妄了,以为我怕你?不要忘了,你还没办退学手续,还是我的学生,我还是你的老师。老师能容忍一个学生这么恶劣地攻击她?我批评你难道不对?你倒记起仇来了。

你仔细想想我上次为什么批评你?这次批评你又是为什么?拿这次来说,你污辱人家姑娘有理了?我阻止了你,难道不对?你在我面前大喊大叫,简直无法无天。我告诉你,我就不许你为虎作伥,你的恶行我见一次管一次,绝不姑息。”

张兰的怒斥使白文辉脖短气粗。他有些心虚,顿了顿,重又蛮横起来,恶声道:“我知道你不怕我,很好!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也让你明白,这里就是我白家的天下。”说着向张兰一步步逼过来,眼光阴沉而凶狠。

张兰没动。她盯着步步逼近的白文辉,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是脸色苍白得厉害,像雪一样白。她脑子很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当年烈士面对着铡刀时的情形是不是这样?

其实,白文辉的心也被张兰大无畏的气概震慑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对手呢。她柔弱,但并不软弱。她骂人不像泼妇骂街那样秽语连篇,却非常有威慑力。

他真的有些忌惮,这种忌惮是纯粹精神上的恐惧,比肉体来得更强烈。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伸出来容易收回就难了,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就在他的拳头快触到张兰的鼻尖时,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不知为什么,两人都不易觉察地松了口气,他们同时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清明两手握拳站在那里,眼光冷冷地盯着白文辉。白文辉顿时热血沸腾,这才找到发泄的对象了。可见决斗的双方也只有势均力敌时才会满意。

白文辉把对张兰的仇恨转到清明头上,他嘲弄地问:“怎么?你要帮她么?”

清明已经平静下来:他要让对方激怒起来,让对方先挑起事端,让对方在道义上处于劣势。

他装出流里流气的样子,靠着树干,轻蔑地看着白文辉说:“你真露脸啊,白大棒!把劲用到了比你气力大得多的老师身上,你不怕屈得慌吗?你的宝贝爹就教了你这两下子?啧啧,别生气,想找我打架吗?我可不干,要是把你打趴下了,谁向老师道歉呢?”说着还微微一笑,一条浓眉高高挑起。他并不知道张兰和白文辉吵架的原因,只是凭直觉就知道白文辉又做坏事了。不然他还会说许多俏皮话,不气死白文辉才怪呢。

即便这样,白文辉已经气得全身打颤,他大吼一声向清明扑去。

清明嘲弄地盯着他,一动不动,等到他扑过来后,灵巧地一闪身,人已到了白文辉身后。他猛一拳打过去,白文辉已经倒在树背后了。他正要扑上去,白文辉已经迅速站起来,并以树为屏障伺机进攻。

清明知道这样扑过去会吃亏,连忙向后一跳,离开那棵树远点。他交抱双臂,脚成“稍息”姿势站着,装出悠闲的样子,但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只冷冷地盯着白文辉,盯着这个从小欺在他和伙伴头上的恶棍。

张兰看着他们,表面平静,内心却很紧张。她想去叫人,又怕自己一走开,两人打出事来就糟了。她只好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两人年龄相当,白文辉还比清明大一岁;个子相当,白文辉还比清明胖壮些。她不禁为清明捏把汗。

看看清明,只见他站在那儿阴沉着脸一动不动,似乎在想着什么。他身材端正,衣服破旧。但不知为什么,张兰突然觉得他看起来非常秀气,哪里秀气呢?她又说不出来。可能是内秀吧。他的确是个外表英武、内心锦绣的人哪!

唉,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怎么胡思乱想起来了?真不像话。张兰暗自责备着自己,感到脸热起来。

多年后有一天,清明问她:“当年我和白文辉在树林打架时,你在想些什么呢?”

张兰红着脸说:“我当时突然从你身上发现了一种气质——内秀,接着思想就跑毛了。”说得清明紧紧握住她的手,这都是后话了。

两人相持结束后,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因为到处都是树,两人施展不开,尽打了转子,不一会儿都累得气喘吁吁了。清明打青了白文辉的眼,打烂了他的嘴;白文辉撕烂了清明的衣服。

最后,清明把白文辉压倒在一棵树下,两手掐着他的脖子,喘息着问:“你……向不向……老师道歉?”

白文辉没做声,脸憋得通红。清明以为他服输了,刚一松劲,他一把抓住清明的手狠命地咬了一口,爬起来就跑。

清明疼痛和愤怒在同一声里发出来,正要爬起来追,突然肩膀被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张兰温和地说:“清明,让他去吧,和这种人计较,不值。”

她关心地看着他:“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清明连忙把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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