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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奇怪感兆(2/3)

四名按着他的健硕武者甩脱。

四名武者面上都有些挂不住,其中一人屈膝狠狠顶在青年的背上,发出砰的撞击声,骂道:“铁牛成精了你,亏得你既不能修行也不能练功,不然还真按不住你!”

又一人厉声喝道:“尤阿樘,官爷办公的地方,你敢闹场子?你活腻歪了啊!”

此人边说边看了眼帐篷方向。

第三人咬牙道:“阿樘,不是我劝你,人死不能复生,你再闹又有啥用?你叔他们一家又没杀人……”

“杀人!杀了人!他们杀了我弟!”

那被唤作尤阿樘的青年嘶哑的吼着,他在四人的桎梏下挣扎得满面狰狞,脖子都憋出青筋,却是满面泪痕,又被按得趴在地上,挣扎中沾满了泥雪水,混着泪水,花了一脸,非常狼狈。

四名武者闻言都不接这话。那个劝尤阿樘的武者又道:“阿樘,你别犯倔,知道你疼你弟,咱们松开你,你回去给你弟收拾收拾,他还小,别那么放着,不好看。你点头答应,我们松开,你不答应,我们只能将你捆起来。”又一人也道:“你尤阿樘从不撒谎,这回也给个准话,点不点头?”

尤阿樘不点头。他泪流不止,但没有哭声,吼完那句话之后,他便紧咬牙关竭力挣扎。

按着他的武者都咬牙切齿,那劝尤阿樘的憋着劲儿,忍着火气道:“阿樘,你说你这么闹,还能杀了你叔他们一家?官爷都看着呢,要不是我们按着你,任由你闹过去,你早被抓进牢子里去了。你再闹,你叔他们还是没事儿,累得还不是我们几个?你叔他们都看热闹呢。”

这话几乎带着明确含义了:要闹,你过会儿回家自己闹去,在这里闹,有个屁用?

尤阿樘不说话,充斥血丝的眼底满是恨意和杀意。天寒地冻,满地雪水泥泞,冻得许多人直打哆嗦,尤阿樘却只穿一身单薄的粗布短打,上衣已经被撕扯坏,裸出一身枯黄却又异常壮硕的肌肉。随着他的挣扎,他一身肌肉鼓鼓暴涨,刚硬如铁,青筋缠绕,那种块头威势看去非常骇人。

短短片刻时间,四名内气浑厚的武者按着他都按累了,尤阿樘却好像一直不知疲倦。

憨子!脑袋里头没长脑子只他娘的长肉块了吧!报复难道只能在这会儿报复?

一名武者暗骂,喝道:“捆起来!”他们四人其实早就想将尤阿樘捆住,只是街坊邻居的,都是熟人,不能立即就动绳子,得先说劝几句,不管有用无用,至少走个过场,现在过场便是走完了。

四名武者加大力气按住尤阿樘,一人空出一只手来,从后腰摸绳索。

尤阿樘呼呼气喘如牛,趁此机会,他忽然暴吼一声,浑身肌肉贲张,猛地一挣,挣脱开来,冲向那名中年和两名青年。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眼中几乎要冒出凶光来!

“抓紧他!”

“拦住!”

“尤阿樘你疯了?”

三名武者使出内功冲出,施展擒拿手段抓他,第四人狠狠一甩绳索,将尤阿樘绊倒。

四名武者重又将尤阿樘按住,麻利的死死捆住。

尤阿樘眼看再也挣脱不开,眼泪刷刷流下,恨怒至极的瞪着队伍中那三名男子,濒死野兽般的嘶吼:“杀人!你们趁我进山,杀了我弟!我要你们偿命!要你们全家人偿命——”

那三名男子原本都不吭声,现在见他被捆住,又被他威胁,一名青年不堪受辱,怒声喝道:“你放屁!谁杀人了?我们刚搬回镇上来,没钱没药,冻得半死,跟他借点丹药,他快到十岁的人了,什么事不懂?死捂着丹药不借,他得多狠的心肠?我爹是他亲叔,我是他亲堂兄!他是想任由我们冻死还见死不救啊!我就是强借几颗丹药,又没说不还!他心胸狭隘,直接气死,能怪到我们头上?”

尤阿樘胸肺都要怒炸,怒目圆睁的吼道:“你们杀人!我弟有病,不能断药,又被雪冻伤,你们抢走丹药,就是杀人!我要杀光你们!杀光你们全家人!你们子子孙孙我都要杀光!”他头脑似乎不太灵光,说话也不甚快速,但他说的话却有些条理,不因他的悲怒和杀机而混乱。

被他威胁的三人都是大怒不已,那名中年男子指着他,跟旁人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他们兄弟俩就跟他们那个毒妇老娘一个德性!我兄长当初就是受不了那毒妇的跋扈,才会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幸亏那毒妇死得早,不然,我们刚搬回镇上,两手空空,别说借丹药了,连门都进不去啊……”

旁人听了并不吱声,或前或后,都退开了一些。

尤阿樘已经被捆住,被四名武者拉着离开,他却硬是往那三人方向冲,同时哑声嘶吼不已。

帐篷处,官差都没理会这点小混乱,早前有人想管问此事,却被了解内情的人拉住,耳语两句,便都坐了回去。人群中也有人想帮尤阿樘说话,但眼看尤阿樘情绪激烈,意态凶狠,万一尤阿樘真的杀人,他们岂不成了帮腔助威的?便也都不吭声,只自暗暗叹息。

空中,云上,风夕崖已将下方提及的“借药”一事卜算得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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