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生不如死的审讯（2/3）
手指的脸上，而是抽在正恬不知耻地向他邀功请赏的手下的脸上。“蠢驴！”
手下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打蒙了，捂着脸不知所措。
信使愤怒地骂道：“你有没有脑子？这么重要的文件他们会随随便便放在什么储藏室的柜子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会看都不看？我们的整个计划，如果没有幕后的主使，他们怎么会知道的？你当他们在过家家吗？”
那名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打手也不禁恼羞成怒，正要回去加大审讯力度，信使的电话响了∨使一看来电显示，立刻换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是∷都控制了，箱子已找到，……自毁程序已经启动了，我都检查了……可是……是，是。”信使用一句自毁程序启动掩盖了文件被盗的事实≡毁程序的确启动了，他并没有撒谎；至于文件的下落，如果上司想当然地以为文件也一同被毁，他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他扫了一眼被打散了架的家瑞和灰手指，渐渐认识到，文件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回来了。
上司的命令是，清除一切痕迹，不留后患＄果那样，文件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信使艰难地权衡着＄果留下家瑞他们继续追查，那就等于告诉上司，自己撒了谎；如果就此收手，斩草除根，只要自己控制好这几个手下不乱说话，或许还可以搪塞过去。
想到这儿，他的眼里冒出凶光，低头对手下耳语了几句。
那名打手立刻走进厨房，将没个人样的丽娜拖出来，扔在地上，家瑞赶紧冲上去，扶住她。丽娜扒在家瑞的肩膀上，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似的大哭起来。家瑞看着她腿上鲜血淋淋的伤口，也心如刀绞。
信使大声吩咐道：“带他们出去。”打手们遵命驱赶着遍体鳞伤的家瑞他们从屋里出来。家瑞搀着丽娜，灰手指则扶着昏昏沉沉的曼内，一步一步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来到一片空地吐来。打手们将几把铁锨扔在地上，在周围围成一圈，拿枪指着他们，“挖。”
家瑞他们互相看看，又看看黑洞洞的枪口，只好捡起铁锨干起来。
渐渐地挖出了一人高的深坑。
“停。”信使叫道。挥手示意家瑞他们跳到坑里。
曼内如梦方醒，“他们要活埋我们！”他的喊叫被黑洞洞的枪口制止了。灰手指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两人一齐跳进坑里。
家瑞则扶着丽娜一点一点下到坑里，丽娜眼巴巴地望着鼻青脸肿的家瑞，“你刚才骗了我，这就是新的治疗。对吗？”
家瑞苦笑着，“有这么往死里治的吗？”
“可他们为什么非要我们承认一件谁都记不得的事呢？”
家瑞只是歉疚地说道：“对不起，真不该到步行街找你，害你牵扯进来°的病要轻的多。”已没机会搞清事实的真相了。
丽娜却误解了，“那么，这就是在治疗？”
家瑞叹口气，“只能说是由我们的集体治疗引起的。”
“那是梦吗？”
“如果真是梦，那么，等梦醒了就真相大白了；如果不是梦……”家瑞望望四周的手枪，“也无所谓了。”
曼内走过来，轻轻抓起丽娜的手。丽娜似乎获得了安慰，温柔地莞尔一笑。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尽管来不及查清事实真相，但他们还是不得不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灰手指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高处的信使，突然眼前一亮¨起头，凝望着信使，“那么，这就是我们的‘墓穴’吗？”
信使一愣，随即答道：“说对了。”
灰手指又问道：“我们就是几个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的白痴，对吗？”
信使不耐烦了，“少废话。”
灰手指不禁自言自语道：“谁是白痴，谁是智者？无论是乞丐还是国王，最后的归宿都是死亡。”
听到这句话，信使脸色大变，但仍然极力掩饰←将目光重新聚焦在灰手指脸上，表情不再狰狞。
这一切都没逃过家瑞的眼睛。
信使的手下已经给各自的手枪安上了消音器。
丽娜闭上眼，祈祷道：“老天庇，这是一场梦，一场梦……”
手枪对准了他们。
正在此时，一声刺耳的警笛划破了林中死一般的寂静≮人循声望去，只见两辆警车正风驰电掣开过来。
壮汉们见状，纷纷放下枪，有些惊慌失措。
一个壮汉反应过来，重新举枪对准了家瑞；其他人也如梦方醒，纷纷将枪口重新对准了曼内，灰手指还有丽娜，他们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镜。
“住手。”一声严厉的命令传来。
信使一挥手，“我们走。”
“可是……”一个壮汉还想争辩，却被信使制止。
不知怎的，突然出现的警车使信使松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灰手指一眼，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信使居然没有杀他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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