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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随缘(2)(1/5)

书接上回,人们对于金钱名利最为耗神费力,却偏偏去追,有追求是好的,向往幸福的生活也无可厚非,过程中如果失去了快乐的本心,就适得其反了。特别是有一些人,不知晓利害关系,最后懊丧不已。

说到时间种种诱惑瑰丽,最为常见的是好色之心,大家都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佛家列为大忌。

看人待物,离不开眼睛,也好正视,斜视也好,只要心正,自然无事。商纣王看到女娲娘娘貌美,心生邪念,题写淫诗挂于墙壁,最后失去江山社稷,可悲可叹。普通人也因为不律己守法,也徒生伤悲者众。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也是情愫的媒婆,但这全靠人心,树心正己尤为重要。

如是邪念丛生,与人有了不好的开端,开始时候,会常常夜不能寐、相思牵肠,慢慢的,就会中魔一般,三魂七魄丢掉二魂六魄,茶饭不思。就算是打尖歇脚的客栈,与人相约,虽是一时之欢,也让人之后讳莫如深的。

更有那邪念上升,与异性有了眉来眼去后,恨不得天天占位自有,设计害人,伤风败俗,图的自己欢愉乐呵,不管他人家庭,不顾别人的夫妻情意,这事有违天道,绝计不可取的。

玄溪溪流,流水淙淙。

在某一汇流处,有一个人叫皮可机,他父亲是一位生意人,家中颇有资财。这做生意可是十分的辛苦的事,他不是商铺掌柜,是需要出门的买卖。

“这个做生意呀,就得勤快,腿要勤跑,眼要常看,脑要常转,万万不能偷懒的。”皮可机的父亲皮穑枯在他八九岁的时候,就时常这样教导皮可机。

皮穑枯中年丧妻,又没有多的子女,只有皮可机一个孩子,自然倍加疼爱,常思教子良方。

按说,这皮穑枯也不是一个穷困人,妻子又离他而去,他本不该继续做生意,完全可以租一个摊位,做翘脚老板了,或者租下几亩地,耕耘家乡了。但是,他是在舍不得自己多年的买卖,一则轻车熟路,二则颇有微薄之利。

无奈之下,只得带上皮可机。一边做买卖一边教授些生意经和做人处事。

“你看你,带上一个孩子在身边多不方便呀,耽误孩子上学,也对你做买卖碍手碍脚,你要是方便,还是在娶一房妻室吧!回家也有个热水洗脚,孩子也有人照管的。”邻居好心地劝导皮穑枯。

皮穑枯也有一些心动,但最终打消了这个念想。

皮可机这孩儿虽然年少,却是行事走路有模有样,说话思维敏捷活泛,聪明伶俐,人又生得清秀俊美,白白的一口牙齿齐齐整整,薄薄的嘴唇红润有型。

皮可机让人十分喜爱,买卖一线的人都叫他小潘安。

皮穑枯怕人妒忌,一路上不说是嫡亲儿子,只说是内侄罗小官人。原来罗家也是走广东的,蒋家只走得一代,罗家到走过三代了。那边客店牙行,都与罗家世代相识,如自己亲眷一般。这皮穑枯做客,起头也还是丈人罗公领他走起的。因罗家近来屡次遭了屈官司,家道消乏,好几年不曾走动。这些客店牙行见了皮穑枯,那一遍不动问罗家消息,好生牵挂。今番见皮穑枯带个孩子到来,问知是罗家小官人,且是生得十分清秀,应对聪明,想着他祖父三辈交情,如今又是第四辈了,那一个不欢喜!闲话休题。

却说皮可机跟随父亲做客,走了几遍,学得伶俐乖巧,生意行中,百般都会,父亲也喜不自胜。何期到一十七岁上,父亲一病身亡。且喜刚在家中,还不做客途之鬼,皮可机哭了一场,免不得揩干泪眼,整理大事。殡殓之外,做些功德超度,自不必说。七七四十九日内,内外宗亲,都来吊孝。本县有个王公,正是皮可机的新岳丈,也来上门祭奠,少不得蒋门亲戚陪侍叙话。中间说起皮可机少年老成,这般大事,亏他独力支持,因话随话间,就有人撺掇道:“王老亲翁,如今令爱也长成了,何不乘凶完配,教他夫妇作伴,也好过日。”王公未肯应承,当日相别去了。众亲戚等安葬事毕,又去撺掇皮可机。皮可机初时也不肯,却被撺掇了几番,自想孤身无伴,只得应允。央原媒人往王家去说,王公只是推辞,说道:“我家也要备些薄薄妆奁,一时如何来得?况且孝未期年,于礼有碍,便要成亲,且待小祥之后再议。”媒人回话,皮可机见他说得正理,也不相强。

光阴如箭,不觉周年已到。皮可机祭过了父亲灵位,换去粗麻衣服,再央媒人王家去说,方才依允。不隔几日,六礼完备,娶了新妇进门。有《西江月》为证:

“孝幕翻成红幕,色衣换去麻衣。画楼结彩烛光辉,合卺花筵齐备。

那羡妆奁富盛,难求丽色娇妻。今宵云雨足欢娱,来日人称恭喜。”

说这新妇是王公最幼之女,小名唤做三大儿;因他是七月七日生的,又唤做三巧儿。王公先前嫁过的两个女儿,都是出色标致的。枣阳县中,人人称羡,造出四句口号,道是:天下妇人多,王家美色寡。有人娶着他,胜似为驸马。常言道:“做买卖不着,只一时;讨老婆不着,是一世。”若干官宦大户人家,单拣门户相当,或是贪他嫁资丰厚,不分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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