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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又生变故(1/2)

初尘是云遥的夫君,又是作为魔界的代表自然一同前往,只是体谅云遥久未回来,不想打扰了她与家人叙旧,独自一人四处闲逛。

一路上能看到三五成群的宫女低头耳语,隐约传入初尘的耳中,大抵是什么“公主的夫君、面色冰冷、对公主毫不在乎、公主可怜”之类的,初尘暗自苦笑,原来在天族人的心中,他竟是这样一个存在,难怪从一进南天门开始,一路上所有天族人看到云遥,都是眼含热泪满目心疼,本以为是对云遥许久不见得思念,原来竟是对他这个做夫君的变向地表达不满!如此想着,瞧见前面一个气质出众的宫女,初尘硬是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去“请问,逍遥宫怎么走?”

子鱼见到来人吓了一跳,深邃的目光、冷峻的脸庞,明明是一张堪比风鸣般俊美的脸,但脸上那摸诡异的笑让子鱼觉得不寒而栗,立刻警觉起来“逍遥宫乃是我天族公主的寝宫,外人不得入内,还望公子见谅。”

子鱼一直在崇明宫帮着风鸣应付大小事务,对于云遥带着夫君初尘从南天门归来,一直也未能得见,所以不认得初尘也是自然。其他的宫女走上前来,在子鱼的耳边低声耳语这是公主的夫君,子鱼方才放下戒备,欠身失礼“原来是魔族的大殿下,多有得罪,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不知者不怪”

“殿下这边请”子鱼为初尘带了路,又匆匆离去忙其他的了。初尘站在逍遥宫门前,想象着年幼的云遥就是在这里一点点成长,这里到处都充斥着云遥童年时的欢乐,顿时觉得心情舒畅。推开门进入了梨园,一簇簇盛开的洁白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如漫天的繁星般耀眼,梨花下那石桌旁,仿佛看到了儿时的云遥,正捉起一朵花瓣戴在头上,高兴地对着他笑。。。

不知不觉初尘将这座逍遥宫逛了个遍,逛到人烟稀少的后殿,竟从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那声音在别人听来或许是在普通不过,但初尘却听得清晰,那声音分明是烈炎的。

初尘二人一进天宫就先去给天帝请了安,而后他独自一人出来想趁人不注意,寻找烈炎,自从上次赤芒识破他们的计划后,烈炎逃走、白然重伤被接回天宫,害怕赤芒会对烈炎不利,就暂时断了和烈炎的联系,但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借此机会,他到处搜寻着烈炎的身影,但一无所获,不想原来他竟躲在这里。

“烈炎”初尘推门而入,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烈炎**的上身,布满了雷劈过后的印痕,大大小小竟有四十八道之多,而他的面色苍白,竟没有一丝血色,犹如当年中了毒的自己。“烈炎,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的你?”初尘心中怒火中烧,从没想过烈炎会受这么重的伤,首先想到的,就是赤芒,愤怒冲散了初尘的理智,这种伤痕任谁都看得出是受了天雷极刑,但此刻,他就是恨不得将赤芒挫骨扬灰。

“是我自己。”烈炎虚弱地吐出几个字,但是看着初尘的脸上,依然带着倔强的笑。

初尘身体微颤,大致猜到了,前几日天帝的诏书,收白然为义子,眼前的烈炎必定与此事有关。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心疼“你这是何苦?”

烈炎象征性地摊了摊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的了。。。咳咳。。”或许动作过于夸张,扯到了伤口,话没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

初尘对于烈炎口中的这点小伤不想发表任何意见,伸手握住烈炎的手腕,想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以缓解他身上的疼痛。不料,烈炎竟迅速把手抽回,转过身不再看初尘,“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初尘眉头紧皱,强行捉住烈炎的手腕,用灵识探遍烈炎的全身,竟发现烈炎的异样,原来他的虚弱并非单单受了天雷极刑这样简单。初尘脸色凄苦地看着他,“烈炎,为了白然,你竟然做到了这般?”

烈炎见藏无可藏只得低头,“为了你,我也同样如此做”

初尘无奈叹气,陷入自责,“到底是我害的你。”

“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白然可知道?”

“他若是知道了,宁可毁了全身修为也肯定不会让我这样做,我把他敲晕了丢进了碧瑶池,为了让他醒来找不到我,我特意躲进了逍遥宫,此事只有父王和你知,替我保密,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

倔强的烈炎,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绝不会动摇。初尘无奈地点了点头,除了帮他隐瞒,初尘不知道还可以为他作些什么。

风鸣儒雅地站在崇明殿门口迎接着来自六界的宾客,看到青衣白衣的到来,微笑着上前礼貌的打招呼。但二人一改往日的柔媚,面色沉重,只与风鸣轻轻点头算是回礼,就匆匆步入殿内,与初见她们时的情景天差地别。

风鸣心中有疑,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妖界恐又生出变故,心心念念的小蛮也不知如何,寻了个由头将二人带到人烟稀少的后花园。

“大殿下带我们二人来此,是为赏花吗?谢过大殿下的美意了,我们妖界多的是花花草草,还是不劳殿下费心了。”青衣语气刻薄,似乎话里有话。

“青衣,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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