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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堪堪两头遇,恰恰前头误(3/4)

宁府找王叔叔,你们敢伤了我,小心他们三个一起给我报仇,哼!”

这次又听到王公单,就连伊玉琦都不敢乱说话了,他也听说过武林十大高手的厉害,若再加上慕容青这位女侠,那还真不敢得罪这小姑娘。但他还不甘心:“你手上的手链是我们家的信物,不能交到外人手中,既然不是我家的人,那就请还回来吧!”

信儿略一犹豫,还真把手链取下来扔给了舅舅,他当然也有不舍的情绪,毕竟是娘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信物;但现在自己长这个样子恐怕就不用任何信物也能见到娘亲的。

伊太傅接过手链,满目都有些湿润:“你能不能取下面纱让我看看?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用担心我是坏人了,那可以摘下面纱了吧?”

这老家伙还不死心,而且其实他内心还是愿意相信信儿就是自己外孙女的,伊玉琦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他也想看看到底像不像妹妹;现在已经不必担心对方是骗子,所以也在考虑此女是否是自己外甥女。

然而信儿却不买账:“哼,太傅怎么了?你让我摘我就摘啊,哪条法律规定让我摘面纱了?哼!”

伊太傅听了又是激动又是伤心,但他又说:“你为什么不敢摘面纱让我看呢?是不是怕我认出来你的样子?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难道外公还会伤害你吗?”

伊玉琦听到父亲都快哭的声音很是心疼,他怒斥信儿:“小丫头,有你这么跟大人说话的吗?就算不说官位,我父也是长者,长者想看看你的长相都不行吗?你就当给长者一个安慰不行吗?”

如果信儿长的不像娘亲,或者长的不太像,那他早就把面纱摘下来了,所以这摘面纱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也只好忍痛坚持到底:“我自然有我的苦衷,绝不会摘下面纱的。”

“哼!待我将你拿下,看你摘是不摘!”伊玉琦大跨步就要上前再战,他可不怕信儿会恨他,若是自己外甥女,那有血缘关系,谅她也不敢把自己怎样;若不是的话,那自己跟赵公元还有几分交情,也不会怕她。

信儿一阵的紧张,若不伤他的话,可真不是他对手,然而这次伊太傅并没有反对;郡令正准备下令围攻的时候,信儿一声怒喝:“住手!我有话要说!”

伊太傅听到此言,也让伊玉琦停下,又听信儿的声音传出:“我想先请问郡令大人,您的公子可是叫王平字正方吗?”

王郡令点头称是,信儿又问:“敢问贵公子现在何处?”

王郡令:“正方于三个月前已经带了一批家眷迁往京都。”

信儿又问:“贵公子可是曾与一位叫玄让的天才一起拜在姓吴的教授门下?”

王郡令虽然有些疑惑,但却实言回答:“正是如此,可惜玄让在三年前不幸遇难,我儿念其同门手足之情,代为照料如自己家人一般;这次他迁居京都就带了玄让家人同行。”

信儿闻言心下稍安,就算王郡令不说,他也会问这个问题的,既然知道了此事,那就直入主题:“那您可知道吴教授就是当年的无双大夫吴青冥?”

王郡令出仕的时候无双大夫早就隐退无踪,所以他并不清楚,而吴学究不说,谁又会知道他的名号呢?但是王郡令对于无双大夫的传言那是清楚知道的,现在听说此言,惊骇不已,他看向伊太傅,因为所有人都传说伊太傅跟吴太常不和;假如真是如此,自己儿子是吴太常的关门弟子,岂不是前途堪忧?

还好他又想起伊太傅为人正直,对吴太常的门人和自己的门人都是一样的,但他心中依然是惴惴;伊太傅听到吴青冥的名字终于有了反应:“什么?青冥?他怎么样了?前些年听人说他过世,不知可是事实?”

信儿又气又怒,美眸中闪出一丝冷意:“哼!太傅大人是不是很高兴啊?多年的夙敌死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伊太傅内心复杂,但却是悲凉居多,看着信儿那冷冷的眼神,又听着那冷冷的声音,他想到一些事情,多年的记忆再次翻滚而出,他却更添悲凉:“信儿,你到底是谁?谁告诉了你此事?谁告诉我跟青冥是夙敌的?”

伊玉琦也反驳:“说,谁告诉你的?老子宰了他!父亲与吴世叔情同手足,怎么可能是夙敌?我父亲隐忍了那么多年,受尽了世人侮辱,他都没有辩驳,若非他们的交情,你以为我父亲像对待自己门下一样的对待世叔的门人吗?”

伊太傅阻止伊玉琦的辩解,信儿可是亲耳听到老师去世前曾提起过去的恩怨,若老师真的跟外公情同手足,他不可能说出那番淡然的话,所以信儿压根儿没在意舅舅的辩解。

信儿淡淡的问:“请问太傅大人,白露蒹葭,这首诗是按照我西丛国的格律所写,为什么每一句开头都以荆国诗的格律而作?为什么每一句都要有个‘附’字呢?小女子很是不懂,问老师时,老师也只是慨叹不言,太傅大人学达古今,应该能解释吧?”

伊太傅闻言却似乎悲凉中有些疲惫:“当时南荆残兵相约青冥,本愿归顺西丛,但我西丛毁约剿灭南荆残兵,青冥失约悲愤,所以此诗开头以荆国格律所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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