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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
“盯着我干嘛？你这是什么眼神？”陈凡不解的问道。
“不管是超凡投资还是超凡网络公司还是其他什么超凡，其实都有使用甲骨文的产品的，至少我知道人力资源部门就采购了他们的数据库软件管理公司员工的信息。”
郑小胖收回视线悠悠的说道，“也是，当初买那个东西的时候条子是我签的，你不知道也正常，不过按说那条子上你也签字了的，估计你都没看文件就直接签了吧。”
“是吗？呵呵......”陈凡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初看着一叠一叠的资料要签字，我一般就看了几份，后面的资料上面只要有你和柳颖的签字，我就直接签了。”
“得了，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放心大胆的买进甲骨文，估计不会有什么风险了。”
听了陈凡的解释，郑小胖也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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