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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恐怖娃娃(2/2)

脸,性格也像个小孩似的,而且那天夜里他和岑昱说的也是真的,他是真的害怕,所有靠近他的人、和他亲近的人都会遭到不幸,温文是这样,老板是这样,现在岑昱终于也这样了,他心里其实是比谁都难受的。

甘澜语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这个同命蛊是双向的,就是说明明岑昱死了他也会死,但是他却根本没去想那些,满心只想着连累了岑昱,要怎么为了他把这个生死契解开。

多少年,岑昱从没遇过这样的人。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已经干涸的内心,某种蛰伏已久的**又苏醒了,在蠢蠢欲动:一种想拿过来、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的**和冲动。

但是不急,岑昱上去安抚的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发,在心里和自己说。

因为他早已经注定了,是属于岑昱的东西。

早在二十四年前,他还没出生前就注定了。

过了几天他们再回那个别墅去看,再没有找到老人和管家的遗体,老人的尸体是死之前就成了白骨,却连白骨都找不到了,管家的尸体也不知所踪,警察虽然找他们去了几次,却直到最后都没找到尸体,也只能以失踪记录了。

现在对警察局破案率的要求这么苛刻,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件,警方一般甚至都不会给立案的,而且老人生前就深居简出的,他失踪的事也没有散出去,没见到外界有什么舆论。

从警局出来之后,岑昱就直接回家了,倒是甘澜语,去给老板烧了一次纸,想到自己对这个生死契知之甚少,当务之急恐怕还是要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那……

大概就有必要回本家一趟了,他想,叶家历代收藏的道家孤本古籍数以万册,去查查肯定能有收获。

没几天,他就动身回了一趟本家,叶家古宅已经几百年的历史了,院子里重檐丹楹,彤壁朱扉,地上排成太极或八卦状的鹅卵石,堂前参天的桂树,听说是澜语祖父当年亲手栽下的,如今已经是百年多的老树了。

堂里挂着他祖父的画像,大堂台阶下摆着一盆龟甲牡丹,他父亲正在那儿侍弄着给花浇水。

澜语站在那儿和管家说了几句话,他父亲一扭头看见了他,立刻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澜语装着没听见,赶紧转身就想走,却听他厉声喝道:“你站住!——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又是在外面惹上什么东西了!”

澜语停下脚步,他肩上,坐着那个笑容诡异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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