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

第66章 轮回鬼屋(1/2)

而且最近这阵子好几天连着都是阴天, 他闲在家里无所事事,洗出来的衣服迟迟晒不干,他闲着没事还做了个晴天娃娃,单脚跳过去挂在窗台上,第二天,天果然放晴了,就催着岑昱把衣服拿出去晒。

岑昱又要晒衣服, 又想趁着难得太阳这么好,把卧室里的被子拆出来晒,顺手折了两个纸鹤式神, 让式神叼着被子到阳台上铺好晒太阳,反正他们住的这个小区,除了他们两个,基本没有什么活人, 也不怕被人看见。

式神把晾衣服晾被子、各种家务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甘澜语一时心动, 心想有免费劳力,那不用白不用,就让纸鹤顺便帮他把书房里的书拿出去晒一下。

那些书基本都是叶家几代流传下来的古籍,门外不传之秘, 收藏在叶家藏书阁里的,难得能拿出来晒晒太阳,他自己就倚在阳台上吃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荔枝,一口一个, 隔壁大楼麦太太出来收衣服,看见他,还笑眯眯朝他摆了摆手。

澜语也朝她摆摆手,示意打招呼。

岑昱帮他把书一卷卷摊开,小心翼翼放在阳台上,就看书架最里面还有一副卷轴,甘澜语是根本不会收藏这些东西的,所以他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澜语自己也怔了一下,“从叶家带出来的吧,大概是我祖父留下的东西?”

岑昱展开画轴,却原来是一副水墨画,画的一副水墨山河,并峻石上几只兰花,澜语随口说:“本来是我祖父收藏的画,但是连落款也没有,所以也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岑昱忍不住仔细看了几眼,因为那山水花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却极笔力出挑:“这画画的人倒功力了得,虽说水墨画只有一种颜色,但墨也分干湿浓淡等等颜色,少有能画得这么出挑的。”

甘澜语只知道画好看,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是讲不出来的,所以也是听得半懂半不懂,荔枝吃完了,他就单脚往屋子里跳,想再找点零食。

“你安分点躺在床上吧。”

“哎不用!哎哎哎——”

澜语腿上有伤不方便,要干什么都得慢吞吞的走,或者单脚蹦来蹦去,有时候岑昱看不过眼,就直接把他抱过去,但是甘澜语本人很不好意思,所以基本上都是拒绝他这么做的。

但比起这个,还有一件更让他不好意思的事儿。

那就是他腿上有伤,自己洗澡的时候更不方便,本来谁也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是他回家以后,第一次想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就愣住了。

本来之前岑昱想帮他洗,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但自己洗又真的很不方便,虽然他能单脚站着,但要边单脚站边洗澡,很难保持平衡,加上地上又有这么多水这么花,一不留神摔了个狗吃屎,看得黑猫拿粉红肉垫的爪子捶桌狂笑。

澜语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摔到瓷砖上的头:“卧槽痛痛痛痛痛痛痛。”

所以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岑昱执意要帮他洗。

“不用!”甘澜语义正言辞的拒绝,但抗议无效,岑昱今天给他辩解的时间都不给了,直接一把把人抱起来往浴室塞:“让你自己洗,这次还不知道摔到哪儿。”

“不用了!我说了不用了!”

澜语整个人就要跳脚,岑昱一挑眉:“哦?你这次还能自己洗?”

说着好整以暇看着他脑袋后面那个包。

甘澜语一下子就哽住了,他刚才说自己洗只是一时口不择言,现在反应过来,真是自己洗不方便,要是待会儿再摔一跤,那可就真是糗大了。

岑昱(愉快的):“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甘澜语恼羞成怒,伸手就把衣服一脱,往旁边一扔。

心说大家都是男人,谁还怕谁啊。

难道怕了你不成?

岑昱哼着小曲,伸手打开浴室的花洒,显然是心情很好,甘澜语心里只觉得奇奇怪怪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按理说都是男人,一起冲个澡而已,实在是很常见的事,根本没什么,但岑昱看他的眼神吧,又实在让他很难没有那种古怪的感觉。

岑昱给花洒调整好水温,就要往他身上冲,整个过程,澜语一直使劲儿绷着脸,结果这一下就破功了:“等等!烫!!”

岑昱好整以暇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烫不烫?”

那意思就是:谁让你不给我点反应的?害到自己了吧?

甘澜语:“……”

(河蟹)

结果等到岑昱把他抱出浴室。

甘澜语本来是去洗澡把身上洗干净的,反而洗得满身大汗,面色绯红,黑猫在旁边踱步子,疑惑的盯着他,好像在琢磨这人平常常常去水缸泡水也没事,怎么今天出来就成这样了?

甘澜语毫不示弱,朝它怒目而视,本来要说看什么看,想到黑猫那威风凛凛的原型和可能不一般的来历,到底有点气短,没说出口。

岑昱把他放在床上,目光往下,本来很随意的一瞥,结果一下停住了,倏尔挑了挑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