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子牙下山（1/2）
昆仑山上，元始天尊睁开双眼，道：“白鹤，去叫你子牙师叔过来。151+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白鹤翻身化为巨鹤，向着宫外飞去。
元始天尊坐在五云台上，看着已是耆耋老叟的姜子牙，问道：“子牙，我问你，你来我玉虚宫有几载了？”
姜子牙看看自己垂胸的胡须，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上首的师尊，答道：“子牙上山时三十二岁，如今虚度七十二，算起来上山有四十年了。”
“观吾门下弟子，皆是道德成圣之士，唯独你命薄，得不了大道，今殷商天下气数将尽，凤鸣岐山，西周将起，你与我下山代为封神，不枉你四十年修行之功，此处非你久留之地，可早早下山。”元始天尊始终面无表情，不去看眼中噙泪的姜子牙一眼，淡淡的挥挥手。
“师尊，弟子上山四十年，潜心学道，虽道法未如诸位师兄般成就，但弟子心中有道，愿意在山上修行，还请师尊将子牙留下，荷柴挑水但无不可。”姜子牙老泪纵横，跪在地上。元始天尊摇摇头道：“你有经世之才，在山上种树挑水实是委屈了你，休要多言，赶紧收拾行囊早早下山，不要耽误了三教大计。”
“既然师尊如此了，子牙领师尊法旨，下山之前，弟子要问问师尊，子牙将来归着如何？”姜子牙擦擦眼泪，站起身来问道。
元始天尊蹙着眉头，掐掐手指道：“一十年来窘迫乡，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叁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
“你自记住这些就是了，日后自然有应验之时，此时虽然下山，他日自有上山之日，也无需悲伤。”
玉虚宫外，方至元已经站了三炷香的时间，姜子牙终于要下山了，掐指算算，现今距离自己当初上山已经有三十八年，还有两年就是当初宿命中的重逢之日。大门打开，姜子牙并着南极仙翁走了出来，两人正在一些离别之语，姜子牙看见方至元，转过头来一脸悲戚，道：“至元师兄，子牙要下山了，想当初和师兄一起拜入教中，如今师弟却要先走一步了，看来我真的成不了大道啊！请师兄保重啦！”
方至元想些什么，申公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道：“恭喜子牙师兄，贺喜子牙师兄。”
“申公豹，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方至元眉头一皱，道。
“当日截教闻仲下山，通天教主也是成不了大道，唯有去人间谋个富贵，如今闻仲官拜殷商太师少师，三朝元老享无尽人间富贵，师尊让子牙下山，将来拜将封侯指日可待，岂不是值得恭喜贺喜么？”申公豹呵呵笑道，姜子牙本来心中抑郁，被申公豹这么一，脸上也露出一点笑容。
方至元问道道：“你此次下山，可有归宿可依。”
“子牙上无叔伯兄弟下无弟妹子侄，此次下山着实有些麻烦。”姜子牙被方至元一问，心中搜寻起来，想了半晌突然道，“诶！对了朝歌有一过命交情的结拜兄弟可去投奔，师兄不用着急。”
“过些日子，师兄便向师尊请命下山，到时候去朝歌看你。”方至元向山下望去，过些日子便是四十年之期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虚无混沌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响起，可是时间越久方至元就越怀疑箴言的真实性，那些21世纪的生活影像也都变得渐渐模糊，方至元都不敢肯定那是做梦还是真的存在。
“那子牙便在朝歌静候师兄大驾了。”姜子牙微笑道。
“师兄也不要忘了我，他日再会希望能与师兄手谈那天地一局，届时希望能赢师兄一局。”申公豹走到姜子牙面前道。
“哈哈！如此子牙便看师弟如何天地做局了。”姜子牙大声笑道。
“好了，天色也不早，你们几个也不需要这般，他日我等自会相见，子牙走吧！”南极仙翁一直在旁未话，见几人好似还有更多话要，忙催促道。
“好吧！那便来日再见。”姜子牙面向玉虚宫跪下，双手做稽，“今日弟子姜尚下山定不负师尊四十年教导之功。”
罢，姜子牙甩下一把眼泪，回到住处收拾了一个背囊，带走一柄桃木剑，一个人走下麒麟崖，走过青水石，慢慢消失在方至元视线里，方至元叹息了一声转身走开，申公豹却站在原地看着远方姜子牙消失的身影，久久不曾离去。
时间过去了很久，方至元一直坐在这块大石头上，睁开眼睛就看见两旁溪水流转，闭上眼睛耳旁便是溪水流动的声音，春去秋来方至元没有打坐运功，只是计算着时间，偶尔申公豹会来坐坐，一般都不会坐太久，两年的时间对方至元来太短了，眨眼间就到了，方至元终于离开了那一块丈宽的石头了，他走到玉虚宫，灯老师坐在宫门口好像在等他很久了，灯开口道：“你要下山了。”
“恩！”
“你走吧！我知道你下山要找什么，但是你要找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看到的。”灯道，始终没有看方至元一眼。
“我不明白。”
“很多事你不需要明白，或者慢慢你自己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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